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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电脑是插电用好还是不插电电池寿命长?450 人关注14 条评论写回答知乎用户

不是说什么保养问题

首先,笔记本的特性说便携性对吧

而电池的作用就是在没有供电的情况下,还能维持工作(无论什么级别的工作,哪怕是亮个屏)一段时间(这跟手机等arm端的目的不一样)

如果有电源使用,为什么不去插上电源,既可以获得想要的性能(用电池供电的笔记本是达不到理想的性能的),同时把电池的电量充满,以准备好在没有外界电力状况下还具有继续工作的能力

而且笔记本的电池是消耗品,可以更换,而笔记本本身也是消耗品,所以,有什么讨论电池寿命的必要吗

发布于 2019-10-22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赞同 25喜欢 2分享评论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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氘化氢二世可以消耗的更慢一些()2020-03-289我又睡着了

在笔记本有限生命里,让他更好的为我放光发热,这不对吗?

2020-04-147浅月肆慕丶发光发热都是插电比不插电强啊

能推荐一些先婚后爱的文吗?宫墙往事我代替嫡姐,嫁给了十恶不赦的摄政王。新婚夜,喜帕被挑开,我吓得脸都白了。他眼尾上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听闻夫人三年前生过一场大病,如今口不能言,但至少也能发出一点含混的声音吧?」我赶紧嗯嗯了两声。他突然就笑了,低下头吻我,含糊道:「倒也够了。」1嫡姐受尽全家宠爱,却是个哑巴。因此我也只能装哑。新婚夜,我在房中等到快要睡着,终于有人推门进来,接着喜帕被挑开。抬头看到一张好看到不像话的脸,我一句「好帅」就要脱口而出,忽然记起自己目前的人设。哦对,我现在是个哑巴。于是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企图用眼神传递内心的想法。正想着,他便轻笑着开口:「我听说,即便是口不能言之人,至少也能发出一点含混的声音。」嫡姐变成哑巴后,我只在此番替嫁前夕见过她一面,也不是很懂她如今的发声状态。听景珩这么说,我信以为真,于是嗯嗯了两声。他突然就笑了,眼睛像是倒映光芒的琉璃盏,亮得不像话,又目似多情。他低下头吻我,含糊道:「倒也够了。」我的脸忽然红得发烫。京城之中,关于景珩的传言数不胜数。他与当今圣上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却因生母不受宠被先帝厌弃,甚至十二岁时流落民间,四年后先帝病危时才被找回。前两任妻子都在新婚夜暴毙后,他又上门求娶了我的嫡姐。据说是因为他落魄那几年,曾被性格骄纵的嫡姐当作小乞儿,当街羞辱过。想到这人睚眦必报的性格,我心惊胆战,下意识闭上眼睛。下一刻,他忽然停了。「害怕?」他捏了捏我后颈的皮肉,又动作轻柔地将我汗湿的鬓发别到耳后,「若是不适,与我讲便是。」我在内心呵呵。明知我如今的人设是个哑女,还虚情假意地让我讲给他听。怎么讲?拿命讲?烛火摇曳,他捏住我的下颌,语气里情绪莫名:「夫人,你该睁开眼睛看看我。」眼睫轻轻颤了两下,我到底是睁开眼睛,向他看去。景珩有一张十分出挑的脸,肤色白皙,瞳仁漆黑,如山间深潭般幽邃不见底。眉眼间笼着一股细雨绵绵的雾气,薄唇总是微微向上挑着,状若无害。但京中无人不知他的手段。两年前,西南郡的昌王带着心腹偷偷入京,企图刺杀年仅十三岁的小皇帝,再谋权篡位。可惜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景珩带人捉住了。听说诏狱中的惨叫声响了三天三夜,昌王的尸身被抬出来时,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肉。我的嫡姐唐听月,自小被父亲和嫡母养得性子骄纵。那时她还能如常人般说话,景珩不过从她的马车前路过,她便抓了把铜钱扔在他面前,笑盈盈地说:「既然出来乞讨,就该把姿态放低点。你与我磕头谢个恩,这些钱便是你的了。」真是骄傲但愚蠢。景珩那张脸,纵然衣着褴褛,仍然不掩贵气。她不忿于一个乞丐见到她却不自惭形秽,肆意羞辱,最后承担后果的人却是我。我他娘的好冤。见我就这样软绵绵地瞧着他,景珩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一声,抬手遮住了我的眼睛。「夫人别这样看我。」他的声音听上去,仿佛是叹息,「我险些忘记了,你从前是如何天不怕地不怕。」「那一日夫人赏我的铜钱,我一枚一枚地捡起来,至今仍然妥帖收藏好。」他果然,是为了报复。我吓得脸都白了。不会第三个在新婚之夜暴毙的人,就是我吧?然而景珩并没有杀我。他甚至将动作放得更加温柔,任由我在漫长又细致的浪潮中翻涌,直至天色渐白。第二日我睡到正午才醒来,扶着酸软的腰肢走到妆台前,望着镜中人眼下淡淡的青黑色,得出了一个结论——景珩暂时不打算要我的命。或许,他是想像温水煮蛙那样,慢慢折磨我。后面几日,果然验证了我的猜想。景珩就像个吸人精气的男妖精。我的起床时间,一天比一天更晚。他却一日比一日更神清气爽。那天中午,我还没睡醒,就被下了朝回来的他提溜起来用午膳。睡眼惺忪间,瞧见他往我碗里夹了个什么东西,接着便有声音响起:「夫人来尝尝今日新做的青瓜酿肉。」青瓜是我最讨厌的菜。我拿起筷子,迷迷糊糊地说:「我——」「不喜欢吃青瓜」几个字还未出口,我一个激灵,忽然清醒过来。我现在的身份,是说不出话的唐听月。于是后面的话被硬生生吞下去,我挤出一个乖巧的微笑:「嗯嗯。」然后强忍痛苦,咽下了景珩夹的那块硕大的青瓜酿肉。他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望着我:「夫人很想与我说话吗?」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于是景珩示意下人取来纸笔。我在宣纸上奋笔疾书:「夫君日日操劳朝中大事,定然十分辛苦。」他扫了一眼,淡笑道:「还好,夫人怎么忽然想起关心我了?」「身为妻子,理应多关注夫君的身体健康。」我顿了顿,终于写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为了夫君身子骨着想,不若还是斟酌着来……」还没写完,就被景珩捉住手腕,一把拽了过去。幔帐合拢,眼前光线一暗,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勾了勾唇角:「新婚不久,竟让夫人生出了这般疑虑,是为夫的不该。」我不敢置信地瞪他,试图用眼神谴责他的灭绝人性。他却伸手遮了我的眼,含笑道:「夫人,别这样看我。」「我会……心疼的。」2景珩这人的心理,铁定不太正常。第二天我醒来时,他已经不见了。与我一同陪嫁来的丫鬟小椿,也不知所踪。房间里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她冲我福身,恭敬道:「王妃,奴婢是琇儿。王爷吩咐了,从今日起,由奴婢来服侍您。」我看着她。她很机灵地取了纸笔过来:「王妃要吩咐些什么?」「我的陪嫁丫鬟呢?」「王爷另有要事安排她去做,王妃是要梳妆吗?奴婢服侍您就是。」琇儿将我扶到了妆台前,打开首饰匣子:「王妃要戴什么首饰?奴婢为您梳发。」我盯着匣子里的东西,忽然有些晃神。这些东西,都是唐听月不要的。出嫁前,嫡母专门把我叫去她房中,神情淡淡道:「按理说,你替听月出嫁,我们是该给你置办些嫁妆。只是你小娘从前做出那种事,你父亲心里仍是过不去的。我身为你的嫡母,自然要为你打算。」我没有说话,只是恭顺地低着头。她唤来唐听月,让她打开首饰匣子,挑些不喜欢的给我。「妹妹出嫁,你身为姐姐添妆,少说也要凑一匣给她。」这哪里是添妆,分明是警告。警告我,唐听月不喜欢的、不要的东西才能给我,不要生出什么不切实际的妄想来。我是唐家的庶女,我小娘不受宠,因此我爹也不喜欢我。长到十岁,连正式的闺名都没有一个。小娘给我起了个小名,叫晏晏。后来小娘红杏出墙被发现,被乱棍打死,我虽侥幸逃得一命。从此我不再是唐家的姑娘,被当作粗使丫鬟养在了后院。若非此番景珩忽然求娶唐听月,她不愿嫁过来受辱,唐家人恐怕至死也想不起我来。我出神间,琇儿又取了只黄花梨木的匣子,打开来放在我面前。回过神,我低头看去,见到了满满一匣子的金银玉石,险些闪瞎了眼。「王爷说,王妃娘家清廉,王妃眼光高,那些带来的首饰想来配不起您,特地命人去库房里挑了这些出来。若是王妃不满意,改日也可亲自去挑。」娘家清廉,说得很是委婉。其实他是想暗讽唐家很穷吧?若是真正的唐听月,听到景珩这样评价自己心爱的首饰,不得气死过去?我笑了一下,随手从匣子里取了支绕金珍珠发簪,递给琇儿。她也很识抬举地替我绾了发,又去准备早膳。看上去,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小侍女。如果她转身时,没有暴露藏在腰间的匕首的话。推门出去,院子里看门的两个小厮,掌心和指节都有薄茧,一个腰佩长剑,一个带着九节鞭。望向我时,神情带着凛冽的寒意。想到景珩之前那两任暴毙的妻子,我更觉得心底冒冷气。他会不会哪天一个心情不好,就直接把我弄死了?我心惊胆战地等了好几日,始终不见景珩,终于忍不住写字问琇儿:「几日不见夫君,他可有要事在身?」「得王妃如此记挂,王爷知道了定然很开心。」琇儿说着,面露担忧,「只是,王爷受命出京办事,如今已失去联络两日,听说失踪前还受了伤……」听她这么说,我忍不住面露喜色,结果下一瞬,便有高大挺拔的身影跨进门来,身上还带着潮湿的血腥气。我唇边的笑来不及收回,一下僵在那里。景珩脱下被雨水淋湿的披风,大步跨到我面前,伸手握住我的手腕。他指尖冰凉,面色带着失血过多的苍白,眼睛里的笑意像有雾气遮蔽,不甚清晰。他微一用力,直接将我带进了他怀里,语气似笑非笑:「怎么,听闻我受伤,夫人似乎很是高兴?」3我简直怀疑这人一直在门外偷听。不然怎么就能赶得这么巧。他将脸埋在我肩窝,轻轻叹了口气:「我在外办事,心心念念只想着夫人,一路日夜兼程,到底是赶了回来……夫人这般作为,真是令人伤心极了。」我信他个鬼。他的声音里可听不出半点伤心。我抬起头,给了琇儿一个眼神,让她将纸笔取来。没想到她却会错了我的意思,连忙开口:「王爷有所不知,王妃在府中时,整日愁眉苦脸,担忧您的安危担忧到吃不下饭。如今见您平安回来,这脸上才见了笑,您可千万不能误会王妃的一片真心啊!」琇儿没有白叫这个名字。她是真的秀。也不知道景珩究竟有没有相信,但安静片刻后,他到底是抬起脸,冲我微微勾起唇角:「夫人果真为我担心至此吗?」我将冷嘲热讽的话硬生生吞下去,捂着良心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他眼中忽然云消雾散,一瞬间亮如星辰,手上将我抱得更紧了些:「如此,倒是难为夫人为我担忧操劳。」我摇摇头,握住他的手贴在我脸上,故作亲昵地蹭了蹭。眼见房内气氛升温,琇儿带着其他下人很自觉地退了下去。我张了张嘴,没说话,正要指指桌上的纸笔,景珩忽然一把将我抱起来,置于侧厢房的软榻之上。他身上还带着雨天特有的潮湿寒气,向我身上缠绕而来。我一声尖叫卡在喉咙,却因为唐听月是个哑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我指着景珩肩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努力挤出两滴眼泪。他的动作忽然顿住了,「夫人是在为我伤心吗?」景珩伸出手,从我眼尾拭去那两滴眼泪,眼中沉暗的欲色忽然褪去,多了丝缱绻的温柔。我在哭什么呢?到底是哭受伤的景珩,还是即便面对受伤的他,依旧要曲意奉承、小心讨好的自己?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我和景珩就着这个姿势,维持了两盏茶的时间。仰得我脖子都酸了,他的吻也没落下来。自怜自艾并非我的性格,那种丧气只出现了短短一瞬便飞速褪去,我从景珩身下钻出来,扯过纸笔,开始奋笔疾书:「我实在挂念王爷的身体,不如请个大夫过来诊脉一番,也好处理伤口……」门口灌进来湿冷的风,一盏昏黄烛火跳动摇曳。景珩坐起身,支着下巴,笑意不达眼底:「我此番出京办事,是受皇上密令,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自然也不能叫大夫来诊脉。」我严重怀疑他是诓我的。偌大的摄政王府,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竟然没有一个信得过的大夫可以用?「所以,只能辛苦夫人替我上药了。」不辛苦,命苦。我取了金疮药,一回身,景珩已经解了衣裳,露出肩头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翻卷,看得我眉心跳了跳,仿佛自己的肩膀已经在疼。然而视线下移,他有一副极出色的身材,肤色透着几分失血的苍白,肌肉线条却漂亮又利落。我只不过多看了几十眼,他便问我:「夫人这么喜欢的话,不若等我伤好后,在帐中点一盏灯,任夫人欣赏品鉴一整夜?」金疮药在温热指尖化开,又被我小心翼翼涂在景珩伤口上。他闷哼一声,传闻里刀刃没骨连眼皮都不眨的摄政王,忽然就变得十分脆弱。我上了多久的药,他就哼哼唧唧了多久,最后甚至还撒娇:「夫人,我实在疼痛难忍,能否在夫人心口靠一靠?」我满头大汗,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忍的。听到这话直觉不对劲,垂眼望去,却见景珩脸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竟然烫得可怕。在任由他烧下去和出去叫人之间犹豫片刻,我认命地扶着他在软榻里侧靠好,然后出门叫琇儿。没办法,倘若他真在与我相处时烧傻了,恐怕院子里那些武艺高强的下人,不会让我活着走出这个房间。4景珩病情才痊愈,唐家忽然遣了人来,说我嫡母病重,思念女儿,希望我回去一趟。病重了?那可真是太好了。我险些没忍住面露喜色,结果目光一转,景珩望着我:「夫人心中定然万分担忧,既然如此,便回去一趟吧。」我只好逼迫自己露出担心的表情。「只可惜,我身有要事,不能陪夫人回家了。」他走过来,伸手替我整理好领子,又在我颊侧轻抚,落下一个吻,「夫人早些归家,免我思念之苦。」结果等我回到唐家,才发现嫡母并没有生病。非但如此,她身体还很健康,甚至有闲情打量着我,问:「成婚后摄政王待你可好?」我想真正的答案她们一定不愿意听到,于是深吸一口气,啜泣道:「嫡姐从前那般轻慢他,如今他日夜折磨我,连口饱饭都难吃到,身上更是被打得一块好肉都没有……」唐听月满意而狐疑地望着我,她身后的丫鬟云雀配合地发问:「可奴婢瞧二姑娘似乎圆润不少?」我僵了僵:「……许是饿得浮肿了。」闲话半晌,我终于不耐烦地提出疑问:「母亲身康体健,又为何要叫我回府探病?」面前这对母女对视一眼,接着云雀退出去,还很自觉地带上了房门。待房中只剩下我们三人,唐听月从怀中取出一只白玉瓶,推到我面前。我眉心一跳:「这是何物?」「景珩为人阴狠毒辣,他那般折磨你,我身为你的嫡母,亦是不忍心。」嫡母开口道,「你找机会,将此物下入他的饮食之中,待事成之后,自会有人将你接回唐府,荣华一世。」有人?我轻勾唇角,掩住声音里的嘲弄:「嫡姐莫非要出嫁了?」「自然。」嫡母面上闪过一丝得色,「长宁侯府的世子已经派人上门提亲,如今她并非你的嫡姐,而是自小养在庄子上的、你的庶妹,唐凝玉。」凝玉。听风弄月,如珠似宝。她的名字里有美好祝愿,有盛开风月,即便与我交换了身份,依旧能轻而易举得到我永不可及的一切。我恍神间,沉默了片刻。嫡母以为我是不情愿,立刻换了神情:「若你耽搁了凝玉的好姻缘,你小娘留在府中的那点子东西,也不必再留了,一把火烧了倒干净!」我抬眼看她:「母亲是在威胁我?」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唐小二,你贱命一条,若是事情成了,莫说是你小娘的东西,便是要还她清白都可以。可若是不成……」「你以为,你冒名顶替的事情被发现后,摄政王能留你活到明日?」嫡母先一步离开了,房间里只余我和唐听月。她仍然坐在那里,与我七分相似的面容看上去娴静从容。只见她用指尖沾着茶水,在桌面上一笔一划地写:「妹妹,这就是你的命。」「即便如今替了我的身份,你也不可能真的成为我。」我离开唐家时,到底带上了那只玉瓶。回程的马车里,我握着玉瓶,凝神细思:景珩虽权倾朝野,却也得罪了不少人,在朝中四面树敌。这如今要迎娶唐凝玉的长宁侯,便是其中一位。当今皇上的亲兄弟,七王爷的母族,便出自长宁侯一脉。那么,要给景珩下毒一事,究竟是出自长宁侯的授意,还是……我不敢再往下想。回去后,天色已暗,景珩竟然还在等我用晚膳。许是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他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夫人怎么了?岳母的病情莫非很严重?」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如果真是她病重那倒好了。我高低得整瓶酒来庆祝。景珩命一旁的琇儿取来纸笔,我犹豫片刻,还是提笔写字:「我出阁后,爹娘将原本养在庄子上的庶妹接回府中,悉心教养,取名唐凝玉。我只是……只是……」踟蹰不知如何继续时,景珩忽然伸手,拂过我鬓边凌乱的碎发,声音轻得像是落在我心上的珠玉:「夫人可曾起过什么小字?」我摇头。「不如我为夫人想个小字如何?」他提笔落字,「夫人言笑晏晏之时,动人心神,不如小字就叫晏晏如何?」我猛地抬眼,怔怔望向他。这一刻,景珩近在咫尺的脸,与我记忆中小娘柔和的笑,竟奇异地重叠起来。那时候我还小,她抱着我读书识字,学到《氓》时,便抚摸着我的发顶,柔声道:「晏晏,你瞧,这就是你的小名。」「言笑晏晏,取和悦之意。只是……我却不希望你太过和悦恭顺,总归是不好的。」一字一句,言犹在耳。转眼,她没了气息的冰冷尸体就横陈于我面前,盛怒的父亲提着鞭子走过来,被嫡母劝住:「不管怎么说,小二毕竟是唐家的女儿……」「她小娘做出这般恬不知耻的事情来,她到底是不是我唐家的女儿都不好说!」他厌恶地瞪我一眼,「以后当个粗使丫头养着就是了,唐家只有听月一个女儿。」「晏晏。」景珩带着叹息的声音响起。我猛地回神,有些慌乱地抬手擦了眼泪。他伸手,揽了我入怀,一下一下顺着我的头发:「你已出阁,你爹娘的心思自然落在旁人身上。如今你是我妻,有何心愿,大可说与我听。」5我有何心愿。我想要的,是我小娘能活过来。我还想要唐家人的命。可这些,是通通说不得的。唯恐被发现,唐凝玉给我的那瓶毒药,被我小心妥帖地贴身藏好。然而不等我下手,景珩竟然先一步出事了。那天傍晚,他办差回来,与我一同用晚膳。一碗鲈鱼莼菜羹刚用了一半,景珩忽然脸色一白,偏过头去,吐出一口血来。无限凉意奔涌而上,我豁然站起身,死死盯着他,心向无底深渊下沉而去。景珩撑着桌面,缓缓抬起眼看向我。昏黄烛火下,他的长发披散在肩,衬得一张玉白脸越发不见血色,可唇边凝着的血迹,又是万分刺目的猩红。「夫人。」他虚弱着嗓音喊我,「来扶一扶我,我快要站不稳了。」我强迫自己忽略听到这句话时心底一闪而过的痛意,伸手扶住他,张了张嘴想叫琇儿,却终究没发出声音来。好在琇儿机灵,进来盛汤时及时发现了这一幕。景珩身中鸩毒,毒性极烈,所幸他喝下去的不太多,倒不至于危及性命。而他身边的心腹带人搜查时,竟从我的首饰匣子里找出了那只白玉瓶。打开来,里面装的正是鸩毒。名为阿然的侍卫看着我,满脸杀气,似乎下一瞬就要拔出剑来给我个痛快:「王爷对王妃不曾有半分薄待,王妃又为何要下如此毒手?」此时此刻,我真是恨极了自己这个哑巴的人设。连为自己狡辩几句都做不到。见我说不出来,阿然一挥手:「先将人带走,关入地牢,等王爷醒来后再发落。」他身后的人就要过来拽我时,身后的床铺上传来一道低哑的嗓音:「不必。」原本在昏迷中的景珩不知何时醒了,脸色仍是苍白的,落在我脸上的目光却亮如星海。「晏晏,来。」我在众目睽睽下走到景珩身边,贴着他身边坐下,在他手心一笔一划地写:「不是我。」他掩唇低咳两声,含笑而虚弱地道:「我自然是相信夫人的。」「可是王爷,属下在王妃首饰匣中搜到了……」阿然忍不住着急道,还举起了那只白玉瓶,试图作为我的罪证。「不会是晏晏,她心心念念都是我,又哪里舍得下毒?想必这玉瓶亦是有人构陷。」景珩淡淡道,「此事就交由你去查明。」阿然瞪了我一眼,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领命道:「……是。」等屋中下人都退去,房门合拢,我望着景珩烛火跳动下苍白的脸,正对上他凝视我的目光。「晏晏,我如今没有力气抱你了。」他轻轻地说,「你别怕,我从未怀疑过你。」我只是沉默地望着他,直到他倦怠阖上眼睛。许是大夫开的药起了作用,又或者是毒性尚未散去的后遗症吧。不是不感激的。在阿然就要拽我去地牢,而景珩出声制止,毫不犹豫地说他相信不是我时。他深沉而温柔的眼神落在我脸上,几乎让我以为他是真的爱我至深,又信我至深。可怎么会这么巧。他是手段狠毒、思虑周全、万分小心的景珩,怎么会这么轻易地中了毒?除非……我满心纠结地在景珩床边守了一整夜,直到他第二天早上醒来。望着我欲言又止的眼神,他低咳了两声,低声道:「夫人可是有话要说与我听?」我点点头,取来纸笔,当着他的面写给他看:「昨日那般紧要的关头,夫君却如此信任我,我心中感动非常,自觉无以为报……」景珩忽然笑起来。「那就等我痊愈吧。」他眯了眯眼睛,唇角弯起,衬得颊侧那颗痣愈发漂亮,「夫人,总有你报答的时候。」6景珩说到做到,等毒散去后,果然令我好好报答了他一番。这期间,唐府又派了人过来,说是嫡母思女心切,很想见我,都被景珩用我身子不适推了回去。我心知肚明,他们是来问下毒的进度的。可惜毒药瓶子都被阿然当作罪证收缴了,我还能下个锤子的毒。白日里,景珩外出办事时,我在府中乱逛,一个不留神,逛到了小厨房。满室清甜的桂花香气,我嗅了两下,便有个机灵的小丫鬟捡了一碟递过来:「新出炉的桂花蜜糖糕,王妃尝尝奴婢的手艺吧。」见我喜欢,小丫鬟直接给我把一整笼端了过来,还自己用隔布垫着,跟在我身后:「烫,奴婢送去王妃房中吧。」谁料,刚跨进院门,琇儿便急慌慌迎了上来:「王妃去了哪里?」我神情一敛,垂眸望着她。琇儿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顿了顿,低声道:「府中王妃尽可去得,只是……无事,还请王妃不要靠近王爷书房,那里自有重兵把守,那些人不近人情,只怕会伤了王妃。」书房?我挑了挑眉,率先走进屋中,写字给她:「我不过是饿了,去了趟小厨房找些吃的,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奴婢只是担忧王妃。」我不再理会她,转而写字问身后的小丫鬟:「你叫什么名字?」「王妃,奴婢小宛。」我有些意外:「你会识字?」「奴婢的父亲是秀才,入府前曾教奴婢识过一些字。」琇儿抓了把银瓜子给她:「好了,你回去做自己的事吧,这是王妃赏你的。」那日之后,我开始经常去小厨房寻小宛。她厨艺十分出色,会做许多点心,还会炖软烂的肘子给我吃。性子也极好,混熟了之后,总会絮絮叨叨地对我说上许多话。大约是我整日去小厨房找小宛,一待就是半日,连景珩也知道了此事。夜里风停雨歇,他拂去我额头汗水,忽然道:「听闻晏晏近日与小厨房一个丫鬟走得很近,怎么,她很讨晏晏欢心吗?」我强撑着酸软的手臂,写字问他:「夫君莫非连丫鬟的醋都要吃?」他扫了一眼,忽然将脸埋在我肩头,低笑了两声:「晏晏既然知道我醋劲大,怎么还不避着点?」我:「……」我只是调侃啊!他怎么能如此爽快地就承认了??片刻后,景珩敛了笑,抬手,指尖轻轻抚过我眼睛:「夫人,我的心小得很,如今只装得下你一人。可……倘若夫人总是看旁人,我可是会伤心的。」他的嗓音里尚且带着几分欲色将退的倦懒,然而说到最后,却凭空多出几分破开迷雾的锋凛。若非我及时想起自己如今顶替的是谁的身份,几乎要将他演出的占有欲当了真。唉。我在心中哀叹。你若真的如此恨唐听月,不若直接派人杀了她,一刀给个痛快。如今这样,折磨的可是我啊。天蒙蒙亮时,景珩终于肯大发慈悲地放过我。此后数日,我都累得很,实在没有精力再去小厨房寻小宛。直至那天傍晚。我想吃一碗蟹籽馄饨,搁下书本便自顾自去小厨房寻小宛。然而路过景珩书房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熟悉又尖利的哭声。我步履一顿,调转了方向,却在门口被两个佩剑的护卫拦了下来。他们板着脸道:「王爷正在处理要事,王妃请回,切莫伤到您。」我只当没听到,提着裙摆自顾自往里走,迎面便撞上了琇儿。她喏喏叫了一声:「王妃。」却不敢再往下说。因为再往前五步,夜幕低垂下,那陈卧于青石地面上、再无生机的单薄身影,正是小宛。而站在她面前的石阶之上,提着浸血长剑,眉目间染着清浅笑意、眼中却一片森寒的——景珩。7「你初入府时就该学过规矩,本王的书房,无论如何不许外人进入,那只匣子更是碰过就该死。」他如闲谈般含笑道,「如今你坏了规矩,本王怜你年纪小,给你个痛快,你可有异议?」自然没有。已死之人是不会有异议的。许是门口的动静引起了注意,景珩向这边看过来。他站在低垂的暮色里,这一眼落在我脸上时,天边夜幕恰巧吞没最后一缕金红的阳光。那双昨夜还缠绵多情的眼睛,如今像是冬日里的冰湖般冷静无波,可偏巧又有一丝悱恻的情意,从湖面的裂隙钻出来。「晏晏。」他叫我的名字,「过来,来我身边。」我身上穿着前几日新做的衣裙,裙摆很长,绣着繁复的水红色花朵,几乎拖了地。一步步向景珩走过去时,裙摆逶迤过地面的血迹,猩红色顺着布料往上爬。景珩就跟没看见似的。他挽了我的手,轻柔细语地哄我:「这丫鬟坏了规矩,我杀了她,夫人可吓到了?」我下意识想摇头,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又点点头。「小厨房里自会有新的丫鬟替她,夫人喜欢什么样的,亲自挑选便是了。」他温热的指尖凝了血迹,轻轻擦过我耳畔,「晏晏别怕,我待你自然不会如待她一般。」但这话听在我耳中,就和「放心,我一定会如待她般待你」没区别。因为这一刻,我骤然从自我麻痹的幻境中清醒过来,想起了景珩的真实身份。他恶名在外,手段狠毒,人命于他而言不过草芥。更何况如今的我在他眼中,是曾经当街折辱过他的唐听月。锦衣华服或许令我一时麻木,却不该至死都沉沦其中。那天夜里,我主动求欢,曲意奉承,引得景珩都忍不住奇道:「夫人怎么突然如此热情?」我摇摇头,柔情蜜意地望着他,内心却在思索。他如此珍视那只匣子,其中应当藏着他的命门。于是过了几日,挑了个他外出办差的深夜,我从窗户翻出去,避开琇儿和两个会武的小厮,悄无声息潜入景珩书房。这是我第一次来他书房,满室冷淡的木香,与桌面上磨了一半的墨、窗棂缝隙漏进来的月光,恰如其分堆砌出静谧的气氛。我环视四周,去一旁的书架上翻找匣子,却被瀚如烟海的书籍一时困住。「晏晏。」熟悉的、带着三分笑意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好晏晏,夜深人静,你不肯睡,莫非是来为夫这里找些艳情话本用以解闷?」我的动作瞬间僵在那里,犹豫只在心中浮出短短一瞬,接着拔出腰间匕首,转头向他的眼睛刺去。然而一招一式,都被他轻易挡下,就好像……他万分熟悉我所会不多的每一招。最终,景珩死死扣住我的手腕。他用了些力气,我吃痛一卸力,匕首便掉在了地上。森白的月光下,他将我抵在窗台前,目光寸寸划过我的脸,如锋锐刀尖:「晏晏,你从前为我流过泪……可如今,你是真的想杀了我,是吗?」他的语气听上去,似乎是真的伤了心一般。此情此景,这哑巴我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咬牙道:「景珩,你放开我!」1.1 万点赞 · 188 评论 · 盐选推荐+评论 3氘化氢二世可以消耗的更慢一些()2020-03-289我又睡着了

在笔记本有限生命里,让他更好的为我放光发热,这不对吗?

2020-04-147查看全部评论 >热门推荐做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是种怎样的体验?SUSAN苏的回答 · 25.8K 赞同一个有教养的女生是什么样的?吃梨的回答 · 35.4K 赞同你有经历过恐怖的事吗?推理档案馆打王者的时候遇到一个网友,比赛输掉后跟我对骂了二十分钟,扬言要杀掉我。我不以为然,怎么可能会有人因为游戏杀人?直到那天我看到他发的朋友圈:「xx 省 xx 市 xx 小区 6 号楼三单元 201。嘿嘿嘿,找到了。我要去杀了他。」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冷汗不自觉地流下。他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某人的微信朋友圈。2022/01/15今天和朋友出去玩,很开心。2022/01/16晚上打王者输掉了,和一个 xx 吵架,好想杀了他。2022/01/17想杀了他。2022/01/18想杀了他,想杀了他。2022/01/19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2022/01/20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2022/01/21嘿嘿嘿,我找到他了。2022/01/22xx 省 xx 市 xx 小区 6 号楼三单元 201。嘿嘿嘿,找到了。我要去杀了他。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冷汗不自觉地流下。他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事情是这样的。几天前的一局王者排位中,我的队伍大逆风输掉了比赛。那局是我的晋级赛,输掉以后心情自然不好。突然界面弹出好友申请,是刚才我加的刘备。我同意了好友申请,他上来就是对我恶毒的咒骂,知乎都不能过审的那种。我蒙了,上把游戏大家都崩了,我边路结束 2-5,他打野结束 0-6。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把错误归咎在我身上,还拉我进房间单挑。这个人的确菜得离谱,我赢得不费吹灰之力。我脾气也上来了,各种嘲讽他,跟他进行了长达二十分钟的骂战。越骂越生气,最后嫌王者打字不方便,还加了微信好友转战微信。后面比较忙,6 天没怎么看手机。直到今天打开朋友圈,这个人的的确确把我吓到了。我朋友圈是没有发表任何说说的,微信号是乱码,甚至在微信资料上都没有写我的位置,王者地区也是隐藏的。他是怎么这么具体地找到我的?他 16 号之前的朋友圈都是很正常的,记录了他的一些生活日常。就是从 16 号那天开始,每天凌晨一点准时更新。顺带一提,现在的时间是 23 号 0:57。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害怕了吧。我惶恐不安地等待着。0:580:591:001:01什么也没发生,有种劫后余生感觉的我直接瘫倒在沙发上,身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了。大概是他开玩笑的吧。就因为一把王者杀人,怎么可能?我起身去洗漱准备睡觉。咚咚咚!门突然被大声地敲响了。原来人极度恐惧的时候,腿真的会发软。我只是站起来,就费了不小的力气。敲门声一直也没有停止。我走到门后的猫眼,小心翼翼地向外看。门外是住在我对门的老奶奶。我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一些,但还是不太敢开门。「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吗?」「小伙子,你家有锥子吗,十字花的那种。我家书柜有些地方的螺丝松动了,怪危险的,老头子急着要用嘞。」「您等着,我去给您拿。」听她的话也没有什么异样,我便打开门让她进了屋。正好之前装电脑买过一整套螺丝刀,我一块取来让老奶奶挑选型号。「谢谢你啊小伙子,我自己酿了点葡萄酒,明天给你送过来些,纯得很。」老奶奶选了最长的那把,朝我道了声谢,转身离开。一切都很正常,我自问是不是因为一条莫名其妙的恐吓,就有些疑神疑鬼了。总觉得老奶奶拿着改锥的样子,像攥着一把匕首。那个人的朋友圈今天没有更新。后面也没再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凌晨 4 点我才睡着,梦见一个看不清面貌的人发了疯般追赶我。无论怎么跑,一回头他都在身后。早上 7 点,我又被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了。迷迷糊糊地去开门,门口还是那个老奶奶。「小伙子,谢谢你啊,改锥用完了,还给你。」「您客气了,修好……」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猛地钻进我的鼻子。本来困得眼都睁不开的我一下清醒了过来。我的改锥上和老奶奶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老奶奶家的门毫不掩饰地开着。她丈夫的尸体就在门口,从里屋到客厅再到门口的路上,有一条尸体被拖拽形成的、弯弯曲曲的血路。我用尽全力一把关上了门,又死死地反锁住。做完这一切后,我靠在旁边的墙上大口喘息,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咚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小伙子,你怎么了这是?「小伙子,你这锥子还要不要了,我来还你锥子啊。」敲门声并没持续多久就停止了。外面传来一声叹气。我鼓足勇气顺着猫眼看去,只见老奶奶颤颤巍巍地回了屋。她并没有关门,而是把改锥放在了桌上,继续拽住尸体,奋力地往外拖动。我蒙了,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吗?她拖着尸体,慢吞吞地下了楼。很快,楼下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半个小时后,我们这栋楼被警车团团包围。我被带到了警察局做笔录。一个警员告诉我,那个老奶奶,拖着尸体,在众目睽睽下,一步一步走到了楼头的大垃圾桶前,若无其事地把尸体扔在了一堆垃圾旁边。中途还笑着和熟人打了招呼。她对警方的问话表现地极为配合,就像杀人的不是她一样。又或者说,她觉得杀她丈夫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不会被任何人责怪。所以她听说自己会被判刑的时候,表现出了极度的惊愕,大声哭喊着冤枉。警员问我他们夫妻关系如何。我仔细回想,原原本本地告诉警员。两人一直很恩爱,听说他们已经结婚四十几年了。在我的印象里,从我住进他们对门到现在,他们就没吵过架。之前小区里搞了个模范夫妻评选,他们两位的得票数最多。老奶奶退休前是大学教授,教文学的,发表过好几篇论文,还出版过一本诗集。她平时说话文绉绉的,待人也是温和有礼。这也是我昨天晚上在那样恐惧的情况下敢给她开门的原因。说实话,我根本难以想象,像她这样的人,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在我向警员打听她杀人的原因时,警员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他犹豫了一下,大概是觉得可信度太低没必要隐瞒,就直接告诉了我。「据老人所说,她拿着从你这借的改锥回去后,看到死者踩到了从书架上掉落的一本书,一气之下就起了杀心。「当晚死者睡着时,她用改锥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脖子。」「怎么可能?」我脱口而出。什么扯蛋的理由?因为踩到了一本书杀了结婚四十余年的伴侣?这是现实世界能发生的事情?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来微信朋友圈里那个神经病。就因为一把王者,至于要费这么大劲来杀了我?警员也是眉头紧锁。「我们认为老人杀人的动机过于简单了,我觉得老人做出如此怪异行为还是源于她的手机。你见过这张图片吗,或者说,老人平时有表现出喜欢这种类型的东西吗?」警员拿出老奶奶的手机让我看。手机上是正常的桌面,屏保是老人最喜欢的梅花。「您是不是忘了把图片打开?」我奇怪地问警员。「你也看不到吗?一闪一闪的,奇怪,是我的幻……「小钱,出来一下。」屋外突然有人叫他,打断了他的话。「稍等一下,回来再问几个简单的问题你就可以走了。」警员朝我歉意一笑,转身出门。他们就在门外小声交谈着什么,我在屋里听不太清楚。大概五分钟后,声音戛然而止。又是血腥味,和今天对门老奶奶身上的一模一样。开始还是淡淡的,但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屋子。「不好意思,我们继续吧。」门被打开了,警员小钱走了进来。他朝我温和地笑笑,坐在了我对面。他真的很精通心理学,几个细微的动作就能让人紧张感全无。如果不是他满身血迹,手里还拿着匕首的话。门口有一具穿着警服的尸体,他脖子以一个极其夸张的角度扭曲着,血流如注。看样子是喉咙被连刺了好几刀,根本没有机会叫出声。现在是中午 12 点左右,值班的警员较少。大概也不会有人想到,就在警察局里,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杀人。我这间屋子在警局靠里的拐角,没人走近,实在是很难发现异样。总结来说,如果这个训练有素的拿着刀的警员对我有杀心的话,我就死定了。他真的就问了我几个简单的问题。我小心翼翼地回答,他一丝不苟地用满是血污的手记在本上。我们距离太近了,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熏得我直想呕吐。终于,他站起了身。「好了,今天麻烦你了,我们有需要还会联系你,你可以……」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终于发现尸体、姗姗来迟的其他警员死死地摁在了桌子上。「你们干什么,我在工作!」他大声质问,却并没有挣扎。「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刘哥是你杀的?」一个警员用更大的声音喝问了回去。他愣了一下,一脸不解。「对啊,我觉得他在我工作时间打扰我很烦,就把他杀了,有什么问题吗?」「钱威你是疯了!」那个警员怒骂。他们把小钱押走了,又是第一个目击者的我被带到了另一间房间。我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息着。一天见证两起命案,就算自认为心理素质不错的我也有些崩溃。警员一边安抚我的情绪,一边委婉地询问着事情的经过。我把那个神经病的朋友圈给警员看了,我总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和这个人有些联系。警员们很重视,说要马上提交给技术部门。他们告诉我,根据这个人之前大量的生活记录,一个小时内就能锁定他的准确位置。希望我可以留在警局里等待。等待的时间比预想得久。在他们给我安排的房间里发了近两个小时呆,才终于有两个警员走了进来。他们脸色一片阴沉,进来也不说话,直勾勾地看了我半天,走在前面的警员才开口。「你不认识这个人对吧。」「对啊,我当然不认识。」「想来也是,毕竟两个城市相隔这么远。「交给技术部门后,我们只用了半小时就锁定了他的具体位置,精确到他住在哪个小区哪栋楼。」「那太好了,你们快安排人去抓他啊。」我有些激动,因为这件事我一直担惊受怕到现在。警员沉默了很久,他一直在死死地盯着我,目光让我有些发毛。终于,他开口了,一字一句地告诉我。「问题是,这个人 22 号的时候,就已经死了。」3639 点赞 · 149 评论 · 盐选推荐+姜文导演的《邪不压正》为什么首映当天豆瓣评分从 8.2 降到 7.2 ?download bt的回答 · 3.2K 赞同长得很混血或化妆很混血是种怎样的体验?一腔豪气惯日月的回答 · 10.9K 赞同女生会对不喜欢的男生多残忍?杭州帅小伙的回答 · 23.5K 赞同海底捞为什么不在重庆开店?匿名用户的回答 · 2.3K 赞同你知道的妖怪中最悲惨是哪一个?文艺逗逼的回答 · 7.6K 赞同男朋友长得丑是种怎样的体验?知乎用户7u0a4x的回答 · 10.5K 赞同和外国人结婚是种怎样的体验?Boxing木兰的回答 · 2.2K 赞同女生抵挡不了男生哪些小动作或行为?豆包儿的回答 · 1.1K 赞同为什么有些人平时看着很大方,有时候却会因为一件小事就很生气?宇宙计生委员会的回答 · 1.1K 赞同海底捞的经营模式有什么缺点?myland的回答 · 2.1K 赞同从谈拒绝拍摄电影版《爱情公寓》看,如何评价演员王传君?饿得昏咕七的回答 · 569 赞同你为什么卸载了王者荣耀?老赚客的回答 · 4.2K 赞同与分开很久的初恋复合是怎样的体验?莫忘初衷的回答 · 359 赞同灵魂伴侣到底是怎样的?单迟迟的回答 · 8.6K 赞同去首页 看看更多热门内容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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